掌史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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掌史属河北省邢台市威县章台镇,位于河北省东南部,华北平原南部,属冀南低平原区,总人口约2000人。 中文名称: 掌史 汉语拼音: zhangshi 行政区类别: 村 所属地区: 河北省邢台市威县章台镇 ...
详情掌史属河北省邢台市威县章台镇,位于河北省东南部,华北平原南部,属冀南低平原区,总人口约2000人。
中文名称: | 掌史 |
汉语拼音: | zhangshi |
行政区类别: | 村 |
所属地区: | 河北省邢台市威县章台镇 |
邮政编码 | 054702 |
电话区号: | 0319 |
地理位置: | 河北省东南部、 华北平原南部 |
人口: | 约2000人 |
气候条件: | 暖温带大陆性半干旱季风气候 |
车牌代码: | 冀E |
地处 华北平原南部,属 冀南低平原区, 河北省东南部,北纬36度52分至37度18分,东经115度13分至115度 14分之间。位于邢台地区东部的 冲积平原上。掌史区位优越,交通便利,西北距河北省会 石家庄市150公里,北距 北京市380 公里,西至 邢台市70公里,南距邯郸市100公里,东至 山东省会济南市180公里,东北距 天津港、黄骅港各300多公里。西距京深高速公路, 京广铁路70公里, 东距 京九铁路40公里。西邻 106国道,北与青银高速距离3.4公里,大广高速7.5公里,与乡村公路形成了四通八达的公路网络。
威县自然环境优越。境内地势平坦,土壤肥沃, 地下水资源充裕,水质优良。 气候四季分明,为暖温带大陆性半干旱季风气候,年平均降水量584毫米, 集中在夏末秋初; 无霜期198天;年平均温度摄氏13度;全年 日照2574.8小时。
清代儒学家、音乐家刘调赞
刘调赞,字可用,号鼎臣,世称文敏先生,威县掌史村人,清代儒学家、 音乐家。刘自幼读书,少有壮志,文章书法名噪一时。少长,醉心于儒家经典,有志于圣贤之道。一日偶读颜习斋《四存编》一书,读后心深向往之。然彼时习斋先生已作古,刘遂投于滱干学舍讲学李刚主门下。西斋、刚主即儒学颜李学派之山主也,习斋即当年折竹为刀败商水大侠李子青者 (见徐世昌《颜李师承记》)。
调赞执贽刚主门下,深受刚主器重。“举凡身心之得失,学术之真伪,治法之升降,口讲指画,悉心相付”。调赞悟性极强,又得名师真传,学问大进,深得颜李学派之精髓。他“习艺谋道,努力姱修”,二十年如一日,在畿辅学界已卓然成一代宗师。调赞治学严谨,著述颇丰。著作有:《学乐录》、《学礼仪注》、《杖溪文集》、《杖溪诗集》、《平干问答录》、《万年垂拱治平策》等。
清代贤士大夫对他评价极高。海宁陈文勤读其《治平策》后感叹道:“周孔学教三代治法,皆备于是,此何异江都天人三对乎?”清侍郎钱香树督学畿辅时,见其著作后 赞叹道:“天下竟有此奇人,竟有此奇书,奇极,奇极。” 遂大书“闇修”二字赠之。近代学人也给予他极高评价,《威县志》(民国版)评价他说:“先生学宗颜李 ,上承列圣之心法,固道德家也。及观其治平万年策,则皆治世大略,又政治 家也。”
刘调赞对民间音乐的整理、发掘和研究工作倾注了心血,进行了深入的研究。他对民族音乐的作曲演奏均有很深的造诣。他的音乐著作《杖溪学乐录》奠定了他近世音乐家的地位。刘调赞研究古代乐论、考察民间音乐,并“细按今世歌吹,复证古经记载”,认为“声音在天下,而乐之亡者,实未尝亡也”。“用声以考器,因器以达文,因文以求实,则乐备矣”。他还认为音乐衰弱的原因是“后儒高谈讲著,厌弃下学”造成的。刘调赞对民间音乐既发掘整理、积极倡导又身体力行。徐世昌所撰《刘调赞传》说调赞“能心通礼乐之意”,能琴能歌并善撰乐章。道传祠成,恕谷先生命调赞撰侑神乐章。祠堂落成之日,刘调赞司琴,赵本中(冀州人)吹笛,刘述舜(威县掌史人,调赞弟子)鼓笙,人神共喜。刘调赞的《杖溪学乐录》一书对音乐与政治伦理的关系有精辟与独到的见解。刘调赞认为“ 乐者,礼之辅也。古人礼必比乐,盖礼以节身,乐以和心。礼无乐则离,乐无礼则流,古礼乐斯须不可去”。正是今天人们需要探讨的美育对于精神文明的关系。
刘调赞满腹经纶,堪为一代儒学宗师和音乐家,但在封建社会,却没有他的用武之地 ,“致使青衫一领,困顿终身”。乾隆九年(1744), 刘调赞死于威县故里掌村,享年四十五岁
吕正操将军指挥的掌史村防御战:伤亡一比十
吕正操,1905年1月生,辽宁海城人。1922年参加东北军。1923年入东北讲武堂学习。1925年毕业后,任东北军连长、营长、少校副官队长。1929年起任东北军第一一六师参谋处长。1932年至1936年任东北军第五十三军一一六师六四七团团长。1936年任东北武装同志抗日救亡先锋队总队长。1937年1月起任东北军六九一团团长。1937年5月加入中国共产党。抗日战争爆发后,根据中共第五十三军工作委员会指示率部开赴冀中,任八路军第三纵队司令员兼冀中军区司令员,创建冀中平原抗日根据地。1943年9月,任晋绥军区司令员。1945年中国共产党第七次全国代表大会被选为候补中央委员。1945年10月,任东北民主联军副总司令员。1946年7月任东北铁路总局总局长兼政委。1949年4月,任军委铁道部副部长。 建国后,历任铁道部副部长、代部长、部长,铁道兵政委等职。1955年被授予"上将"军衔。 曾任中共中央委员、中共中央顾问委员会委员、全国政协副主席等。
冀中大扫荡
1942年,冀中抗日根据地进入了最艰苦的岁月。这年5月,日寇华北方面军司令官冈村宁次,集中日伪军共5万余人,对冀中抗日根据地进行了空前野蛮的“五一大扫荡”,企图消灭冀中区党政领导机关和主力部队,彻底摧毁冀中抗日根据地。
冀中军民以大无畏的英雄气概,进行了艰苦卓绝的反“扫荡”斗争。冀中区党政领导机关,也在根据地内坚持战斗,与敌人进行了长时期的周旋,直到5月29日,根据局势的变化和上级首长的指示,才离开冀中南下,准备通过冀南根据地转移到外线。
掌史村被围
6月1日夜晚,冀中区党政机关及部队大队人马乘天阴夜黑,在景县龙华车站以西,潜过戒备森严的石德路
,向西南急行军70里,到了冀县的边界。至此,敌人妄图捕捉我冀中领导机关的阴谋彻底落空。
但危险并没有离去,尽管他们已甩掉了敌人大队的尾随,可是随时会遇到敌人大批警备队和伪军的追踪,何况当时冀南根据地也正遭到敌人的“扫荡”。
6 月11日傍晚,外出执行任务的侦察员领来了冀南军区机要科的王科长。王科长对冀南的情况很熟悉,身上还带有密码,于是,他便成为冀中军区的向导。从他那里了解到,威县掌史村附近,敌人据点守备力量较弱,多是些伪军杂牌部队,而且该村易于隐蔽防守。司令员吕正操分析多方面情况后,决定向掌史村转移。于是经过一夜的急行军,6月12日清晨5时,冀中机关、部队进驻掌史村。
掌史村建在高台地形上,位于平大公路西侧,它是个面积较大的村落,有二三百户人家,村内有条东西大街和一条南北小巷,村周围有残旧的围墙,村东南端还有一条向外伸延的天然大道沟。从地形来看,的确是个易守难攻的好地方。村里没有敌人,属于我方有一定群众基础的游击区。它南距威县县城约15公里,北距南宫约30公里,东距山东临清约50公里。这三座县城,都是驻有一个中队以上日军的大据点。
部队进村后,立即在村口放哨警戒,封锁消息,行人只准进,不准出。战斗部队以连、排为单位进入阵地,在村周围抢修临时作战工事,将掩体和交通沟挖得纵横相连,一直通向村子里面。做后勤工作的同志,马上筹集粮秣,分房子,炊事员抓紧安锅做饭。
饭刚刚做熟,村口突然响起一阵爆炸声,有步枪、手榴弹,还有敌人的轻机枪、空中炸弹和掷弹筒发出的声音。
正在看地图的吕正操、参谋长沙克和参谋处长张学思,都不由得一怔。须臾,侦察参谋气喘吁吁地跑来报告:“据村里的群众说,昨天开始,敌人在村南边修建碉堡,方才来了三十几个敌人,被我们的前哨给报销了一半。”
“乱弹琴!”吕正操发火了,“怎么能随便暴露目标呢!”
原来我部队通过的这一带地方,虽然敌人据点较多,但不被敌人所注意,守备力量薄弱,多是一些伪治安军、还乡团等杂牌部队。据说敌人正向各村派夫修岗楼。我军进村以后封锁消息,民夫不能去了,敌人哪肯罢休,立即派30多个伪军、伪治安人员,大摇大摆地来村里催要民夫。我前沿值勤部队,见敌人送上门来,就想吃掉。不待请示,一阵步枪、手榴弹,把敌人撂倒一批;接着一阵追击,把敌人赶到据点附近,消灭了一大部分。可是我军也暴露了目标,和敌人接火了。
吕正操批评值勤的团、营长不该追击敌人,暴露目标。可是,既然和敌人接触上了,就得准备应付。吕正操立即主持召开简短的作战会议。军区的首长们一致认为,敌人只是偶然与我遭遇,还不可能知道我们这里有大部队和军区机关。而我们队伍这样大,非战斗人员这样多,在白天肯定是不能行动的,只能固守村庄,等到晚上才能突围。决定和敌人打“蘑菇战”、“顶牛战”!
临时作战指挥部设在原伪村公所。吕正操从这里向部队发出了作战命令:立即堵塞街口,进入阵地,加固工事,准备和敌人打村落防御战。不许出击,敌人不到跟前不开枪,只准打步枪和手榴弹,紧急情况下可以打排子枪和轻机枪,打轻机枪也要尽量点发,不要连发;没有上级许可不准使用重机枪和迫击炮。要故意示弱,让敌人摸不清底细,以隐蔽我军的实力,待突围时再使用重武器。吕正操还特别勉励二十七团的干部说,要发扬二十七团善于打村落防御战的光荣传统,坚决打好这一仗!
一场特殊的村落战
敌人以为,这村子靠公路这么近,是他们的地盘,村里不过是“土八路的干活”,便纠集了二三百人,耀武扬威地前来报复。敌人气势汹汹,趾高气扬。据亲历者回忆说,当时用肉眼即可看见日本军官穿着白衬衣,挺着肚皮,抡着指挥刀,哇哇叫着逼着士兵往上冲,迫击炮和重机枪,就明摆在打麦场上,连工事都不挖。
八路军指战员们静静地注视着这些自投罗网的“猎物”,一直把他们放进距我阵地20米处,然后一阵步枪、手榴弹和轻机枪扫射,便打倒一大片,剩下的敌人纷纷逃命。
敌人吃了亏,当然不肯善罢甘休。他们不断地由附近据点调兵加强兵力,人数越来越多,进攻的次数越来越频,冲锋的声势也越来越凶。我们的战士憋着劲,故意逗弄着敌人,先是用“乒乒乓乓”的步枪“零打碎敲”,等敌人冲近了,再用手榴弹,轻机枪一顿狠揍。敌人每次进攻都被打得血肉横飞,一上午冲了三四次,付出了血本,却没有捞到半点便宜。
大概就在中午前后,敌人逼着一位老乡给村里送来封“劝降信”,说你们已被5000“皇军”包围了,抵抗是没有用的,快投降吧。吕正操看后蔑视地说:“5000人算什么,老子是准备打一万人的!”
午后,战斗刚稍缓下来,忽然又紧张起来:出现了一个对我军极为不利的事情——二十七团一个排长竟然临阵投敌了。这个家伙当然知道吕正操等冀中军区、冀中区党委领导人都在村里,也知道村里有多少战斗部队。吕正操立即召开第二次作战会议,通报了这个情况,并指出敌人很可能会紧急增兵。要求各部队立即加强工事,情况危急时,重机枪可以开火。机关干部立即清理和烧毁文件。
当时,吕正操是做了最坏的打算的:日本人兴师动众,要捕捉的首要目标就是冀中军区领导机关,如今发现了吕正操,日本人还不调集重兵发狂一般赶来?情况危急万分。
然而,令人不可思议的是,当天下午敌人虽猛冲了数次并施放了毒气,但直至黄昏,也未增兵。当时任冀中军区司令部侦察科长的原星将军,后来曾说过,根据当时的战斗情况和他1980年实地调查,敌人始终未超过两千人,村东北至西北基本没有敌人,并未形成全面合围。或许是日本人不相信那个投敌分子的话,或许是周围敌人据点一时无兵可调,历史真相究竟如何,不得而知。
战斗进行到太阳偏西的时候,部分敌人利用村外那条天然的大道沟,运动到了村边,紧紧地咬住我军不放;有的敌人欺我火力弱,竟嚣张地爬过来夺我战士的枪。前沿有的地方被敌人炮火轰开了缺口,敌人趁机攻到村边围墙跟前。我军作战部队坚持顶到下午4点钟,几次请求使用重武器还击敌人,吕正操硬是压住不准用。
傍晚时分,军区首长一道分析情况,认为,打了快一天,虽然越打越激烈,但敌人始终没有出动飞机,基本上是附近各据点的守备队联合作战,没有高级指挥官统一指挥。这说明敌人仍然不知道我们的实力和军区机关的行动。眼下离天黑只有三四个小时,即使敌人再增兵,把二线和三线的守备部队全部调来,估计也不过 3000人,我军能够抵抗,并有把握重创敌人。现在是进行反击的时候了,给敌人一个歼灭性打击,把他们赶开,便于天黑后我们突围。于是,吕正操下达了组织部分兵力,进行一次迅猛反击的命令。
骄纵的敌人根本没有料到村里有八路军的主力部队,更想不到我们会有重武器。“轰隆隆”、“嗒嗒嗒”,我军的迫击炮、重机枪骤然怒吼了。只十几发炮弹,就把敌人暴露在村外的火炮、重机枪统统掀翻了,敌人的炮手、机枪手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,就在我炮火下丧了命。接着,我军所有轻重武器都开了火,弹雨瓢泼般地泻向敌阵。清脆激昂的冲锋号吹响了,战士们跳出战壕,越过围墙,向敌人发起了迅猛的冲击。敌人被这突如其来的猛烈打击揍得晕头转向,已失去抵抗能力,只能抱头鼠窜,四散溃逃。
突围
打退敌人的进攻后,吕正操等人商议决定,进行突围。
掌史村的西面是开阔地,不利隐蔽,东南面有坡崖和大道沟,便于隐蔽运动,因此,军区首长们把突围方向选择在东南面。为保证突围的胜利和首脑机关的安全,决定兵分三路突围。
部队迅速进行突围准备,将携带的文件,密码挖坑焚毁,将堵塞的街口悄悄拆除,然后开始集合运动。各路人马都隐蔽地进入了各自的冲击出发阵地。
22时,村西北方向升起三颗红色信号弹,顿时,枪声、手榴弹爆炸声、冲杀声响成一片,异常紧张的突围开始了。按照指挥部的预先规定,正东、东南两支突围部队,在敌人未发觉前,不得先敌开火。越隐蔽迅速地接近敌人,越能减少伤亡,突围越有成功的把握。
人们的手指扣在枪机上,躬着腰,迅速隐蔽地向前冲去。前面的敌人没有动静,从篝火的闪亮中,隐约可见人影跑动,敌人大概都被西北方向的战斗吸引了。眼看就要顺利突过敌人的封锁线了,突然,正东方向枪声大作,喊杀震天,吕正操指挥的正面突围部队与敌遭遇了。张学思脑际立刻闪过一个念头:“要掩护正面突围,分散敌人兵力!”几乎在正东方向打响的同时,他把驳壳枪一挥,高声喊出冲锋的口令。
“杀”声犹如山崩海啸,十几挺机关枪吐出长长的火舌。敌人一下子被打懵了,他们搞不清这喊杀声是从何而来,慌忙放出了两颗照明弹,顿时天空挂起两个“灯笼”,照得大地如同白昼,眼见千军万马,犹如猛虎扑羊,冲杀过来。敌人惊呆了,端着刺刀竟动弹不得。他们作梦也没想到,这个小小的村子里,竟会杀出这许多八路军人马。
这一晚正赶上阴沉欲雨,漆黑的暗夜中,只看见敌人密如雨点的步枪子弹,闪着细小的红光在脚下穿梭。吕正操的那一队人马,因为是机关干部的文职人员多,便于安全隐蔽,原计划沿着村外那条四五米的自然道沟突围。但是他们出村后,因为天昏地暗,找不到那条道沟。人们只好跟着为首的突围队伍,在漫洼野地里焦急地寻找。
没有想到,敌人放出的照明弹,却为我军解决了难题。只听吕正操高喊,“同志们!大道沟在这里,往下跳啊!”人们循着呼声向道沟冲去,纷纷跳下三四米深的沟底。有些战士的脚下踩着了软乎乎的东西,啊,是尸体!原来,敌人的一个重机枪班埋伏在道沟里,企图封锁道口。不料,被突然从沟上跳下的我军打死。在这样混战的情况下,我方人员也很危险。张学思的妻子谢雪萍跳进沟里就被踩倒了,差点要了命。她是最后一个爬出沟冲出来的。
当我军冲出敌人重围时,大家都松了一口气。冀中区委书记黄敬颇有感触地对吕正操说:“经过这一仗我才体会到,一个指挥员的决心多么重要。”
在这场坚守阵地、突出重围的战斗中,我军指战员英勇果敢,沉着应战,隐蔽力量,后发制人,以一个团的兵力保卫了领导机关2000人安全突围,取得了反“扫荡”的重大胜利。而且,我军仅仅伤亡46人,而毙伤日伪军估计在500人左右,敌我伤亡比例约为一比十。中央军委特地致电嘉奖,并把掌史村战斗誉为“平原游击战坚持村落防御战的范例”。(来源网络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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